那盞24小時藥店的霓虹燈在雨幕中暈染開來,陳志明數到第五次才敢推開玻璃門。當藥師轉身取貨時,他迅速抹去櫃檯上「男士雙效艾力達」包裝盒的水漬,金屬箔片在指腹留下微涼的觸感,像極了他這些年逐漸冷卻的婚姻溫度。
藥盒藏在公事包夾層的第七天,妻子整理行李時突然定格的手指,讓空氣凝結成冰。「所以洗衣機裡那些薄荷味的包裝紙…」她沒說完的話化作浴室裡長達47分鐘的水聲。那晚陳志明在陽台抽完半包菸,手機螢幕亮著泌尿科老同學的對話框:「雙效配方不是魔法,但能同時修復開關失靈的電路(達泊西汀)跟供電不足的系統(伐地那非)」。
【男士雙效艾力達效果體驗日記】
■D1:藥片有種奇怪的涼意,像含著薄荷糖吞砂紙
■D3:晨間鬧鐘響起前36分鐘,久違的生理反應讓人恍惚回到大學晨跑時光
■D14:妻子轉身時我下意識關掉床頭燈,卻發現她正在黑暗裡微笑
■D28:沖繩蜜月旅館的陽台上,海浪聲蓋不住心跳。原來「艾力達的效果」不只是數據表上83%的有效率,是行李箱再不用預留藏藥的暗袋
藥局最資深的林藥師常說:「這些買艾力達的紳士們,總以為自己是診間那百分之一的例外。」直到某天加班後,陳志明在停車場撞見部門副總正熟練地吞服同款藍色藥片,兩人相視而笑的瞬間,他忽然理解「艾力達怎麼吃」從來不是技術問題——那些藏在西裝內袋的藥盒,裝著中年男人心照不宣的生存法則。
當新來的實習生偷偷詢問「男士雙效艾力達效果體驗評價」時,陳志明把剩餘藥片連同筆記本推過去。泛黃紙頁上有行被咖啡漬暈開的字跡:「尊嚴不是假裝不需要眼鏡,而是敢在會議室光明正大地戴上它。」